瑭璜的彈簧舌頭 DonJuan's Springle Tongue

第十六章

（第五天，七月二十一日， 8:11）

隔天，藍道發現自己在沙發上醒來，身上蓋著自己小時候的病歷，還差點被腳邊的白蘭地空瓶給絆倒。隨便沖個澡，頭髮沒乾咖啡沒喝就匆忙出門。一路上他降下車窗，空氣不算清新但也吹散這幾天諸事不順的悶。

第十五章

（第五天，七月二十一日， 00:37）

約翰一回到家，第一件事就是從冰箱摸出一罐啤酒狠狠罐上一大口。幾天沒回來，空氣有些悶，但啤酒依舊冰涼。直到半罐啤酒進到肚裡才將西裝外套脫下。

第十四章

（第五天，七月二十一日， 00:37）

點點星空之下，我肚子哀嚎了一陣，金髮律師說我已經在警局裡過了一天一夜。她和善地邀情我去附近的家庭餐館吃飯，她請客。

第十三章

（第四天，七月二十日， 23:37）

「真不敢相信，又是她！」

第十二章

（第四天，七月二十日， 01:31）

我的房間從不開窗，滿室滯悶的空氣全都進入過我的身體，每呼吸一口，都有上一口的殘餘體溫。小檯燈、鐵桌椅、單人床，排列組合不多一眼即能望穿。報紙跟垃圾袋封住唯一一扇窗。

第十一章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14:34）

「依莎貝拉‧偉曼在我小時候的療程中出現過！所以，在我的病歷中很有可能有關於她的紀錄。」

第十章

（？）

「偉曼醫生？」

第九章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13:01）

「民航局的內部飛航紀錄。」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12:43）

藍道警探內心氣結地回到偵訊室。凱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過去？肯定是雷公局長為了討好高層派來的探員…。還氣到一半，視線就對上了偉曼律師的毫無情緒藍色瞳孔。

「麻煩快一點，機構裡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，我有我的時間計畫。」彎曲關節敲著桌面，偉曼律師冷冷地說，語調不耐煩地頓錯明顯，還特地加重了「快」跟「時間計畫」幾個字的語氣。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 12:23）

「有觀察到什麼嗎？傑西探員。」

偵訊到了中場休息時間，不知道是不是有那個金髮律師當對照，藍道警探突然覺得自己意外的「夥伴」並沒有那麼惱人。藍道警探帶著兩杯熱咖啡到觀察室，遞了杯給傑西探員。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 11:47）

「我強烈要求，我的當事人接受偵訊時要有律師在場。」偉曼律師邊說邊撥了下金髮。

一股女性特有香味竄入藍道警探鼻孔，不太習慣，他抓了抓鼻子之後說：「瑪麗亞只是以發現現場的證人身分錄製筆錄而已，並非以被告身分接受偵訊，依法毋須強制律師陪同。再說，妳的『當事人』並沒有要求律師…。」

第五章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11:11）

偵訊室內，死者的女傭瑪麗亞‧璜（Maria Juan）正在製作筆錄。傑西探員謝絕了藍道警探共同詢問的邀約，正站在觀察室看著藍道他耐心地安撫這可憐的老女人。

第四章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 09:23）

走進自己的新「辦公室」，一組身著西裝的技術人員正忙著裝設螢幕與電腦線路，自己的辦公桌被拖到了房間中央。

「藍道警探？」

第三章

（第二天，七月十八日， 08:17）

隔日早晨，市警局內。

第二章

（第一天，七月十七日， 23:37）

非常舒適的房間，沙發、桌椅到書櫃，一切擺放地恰到好處。不會太過擁擠也不會太顯空曠。家具之外的空間剛剛好就留了兩人份。約翰‧藍道警探（John Randall）知道，要不是鑑識人員強烈的聚光燈束，這裡的燈光溫柔卻不令人昏沉，就像餘暉。

就像每個精神科醫師的工作室。